【摘要】上市公司信息质量影响资本市场资源配置效率。管理层讨论与分析(MD&A)是极其重要的上市公司信息,其语言表述灵活多变,不同语言特征必然带来不同的经济后果。因而管理层通过不同的语言表述形式,向市场传递公司价值的信号。本文以哈贝马斯言语有效理论为基础,借助文本挖掘技术,对MD&A中语言特征进行了探索性研究和系统分析,提出五种语言特征测度指标——可读性、业绩自利性归因、匹配信息密度、自我指涉度、前瞻性深度,以此衡量MD&A言语有效性。通过选择2010年188家中国创业板上市公司MD&A为样本,实证检验五种指标与公司未来财务业绩相关性。研究发现:①MD&A可读性、匹配信息密度、前瞻性深度与未来财务业绩正相关。②业绩自利性归因与未来财务业绩负相关。③自我指涉度与未来财务业绩关系不显著。④管理层并不是孤立的运用单一MD&A语言表述形式,而是融为整体战略性传递公司相关信息。本文从跨学科的角度,在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的研究中引入言语有效交流理论,揭示了文字背后管理层微妙的心理动机,为把握管理层的心理和行为规律提供实证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