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运用修正的SBM方向性距离函数和Luenberger生产率指标测度了29家中国寿险公司2004~2011年退保约束下的运行效率及其动态演进。研究发现:内、外资寿险企业的技术效率远高于合资寿险企业;退保金、营业费用和劳动力是中国寿险企业效率损失的主要来源。从动态视角来看,中国寿险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在考察期稳步增长,合资与外资寿险企业主要依靠纯效率改善带动,而内资寿险企业更多的是凭借技术进步,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中国以"以市场换技术"的政策取得预期成效,但寿险企业的快速成长并没有带来规模效率的大幅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