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国内不少学者对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论进行了研究,提出了"改造说"、"学科方法论层次说"、"价值评价说"、"问题研究说"、"多学科研究方法说"、"社会科学方法论说"、"独特的方法组合说"、"混合方法说"等,其中"多学科研究说"的影响最大,认同者最多。不过,近些年来也有不少学者对多学科研究提出了质疑和批评,企图用"复杂性思维(跨学科研究)说"取代"多学科研究说"。事实上,复杂性思维与多学科研究是功能耦合的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论,两者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灵活使用会产生特殊的组合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