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出口质量低端锁定与供给能力不断提升相悖，预示着中国出口产品质量可能陷入“柠檬市场”困境。人员面对面接触是解决信息不对称最有效的方式，为此本文从消费侧角度探究境外人员流入对中国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及作用机制。理论上，与消费侧境外人员间的信息不对称会使得出口企业面临“柠檬市场”问题，此时技术进步将无法促进产品质量升级。实证上，使用世界旅游组织最新提供的157个来源地入境中国的人次数据给出经验证据，构建工具变量解决内生性问题。研究发现，境外人员流入有助于企业提高出口产品质量，对私有企业、多产品企业、发展中经济体、最终品和高技术产品的贸易质量有更强影响；通过缓解“柠檬市场”问题和降低违约风险实现这一促进作用，且在中国各区域间存在信息溢出效应。本文的政策含义是合理扩大境外人员入境水平是降低信息鸿沟、促进出口产品质量升级的有效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