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智能时代的到来意味着研发效率上升。本文区分了两类研发效率-创新效率和应用效率，分别对应知识积累和知识利用两个研发阶段，并先后从实证和理论两个角度探讨了研发效率冲击的宏观影响和其中的异质性，以及知识产权保护的作用。通过刻画创新型企业与模仿型企业之间的知识互动，本文构建了一个带有内生增长的两部门动态随机一般均衡（DSGE）模型。在模型中，创新型企业和模仿型企业分别雇佣研发劳动积累知识和利用知识，知识产权保护使得创新型企业能够获得模仿型企业支付的知识租金。通过模拟两种知识产权保护水平下研发效率冲击的影响，本文得到了与实证分析一致的结果：（1）正的创新效率冲击通过鼓励创新型企业的知识积累活动使得全要素生产率（TFP）和总产出持续加速增长，在中长期也有利于模仿型企业发展；（2）正的应用效率冲击虽然通过提高模仿型企业的知识利用率使得短期TFP和总产出有所提高，但减缓了知识积累，使得中长期TFP和总产出下降，阻碍两类企业的中长期发展；（3）由应用效率推动的短期繁荣可能会损害经济增长潜力，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可以有效避免这一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