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姓氏关系属于非正式制度安排的分析范畴,姓氏相同的两人往往会产生天然的亲近感和身份认同感,姓氏纽带的存在导致他们在人际交往过程中更可能相互吸引,并且通过频繁交往建立起关系型社会资本——一种互惠性的规范。这样一种互惠性的规范一方面增加了CEO对董事长的承诺,它可以约束CEO打造商业帝国的机会主义行为,有助于降低企业的费用粘性;另一方面,它也可能会促使董事长与CEO合谋,导致企业的费用粘性有所提高。基于2001—2014年期间沪深两市A股国有上市公司的数据,针对该命题进行探究。结果发现,董事长和CEO姓氏相同的企业费用粘性显著更低,并且董事长-CEO姓氏关系对费用粘性的抑制作用,在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较低时更加突出。也就是说,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和正式的制度安排在抑制费用粘性方面是相互替代的。不仅拓宽了关于费用粘性影响因素的研究范围,同时增进了理论界对姓氏关系经济后果的认识。